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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上婺源的散文家们:王必胜、王剑冰、汪恵仁、祝勇、庞培、赵荔红

来源:旅游资讯 / 时间: 2024-10-23

散文家祝勇、庞培、赵荔红在婺源采风

2013年的春天,婺源乡村晴雨相间,处处飘逸着乡土田园生发的气息,还有油菜花的清香。庞培、文静、我,还有龙安,追寻着朱熹八百多年前回乡扫墓的路径,西门出城走长源,一起去了文公山。在山底面对文公泉,身材魁梧的庞培扑下身子,咕咕地饮了个畅快。徒步在古驿道上,庞培一心享受路上漫游的状态和过程,融汇、隐逸、智慧,完全沉醉在超越直觉的感悟,对飘忽的雨雾都浑然无觉。

从1996年开始吧,这应是庞培第11次到婺源了。婺源的古道上,几乎都留下了他漫游的身影。以绵延的山峦为背景,清澈的小溪,蜿蜒的石板路,古朴的廊桥,斑驳的墙体,幽长的深巷,是庞培心目中婺源乡村的容颜,久违、恬静、欣悦、安妥、惬意。而庞培对于婺源乡村的印记,都是一条条的古驿道相对接的,期许的前方,有他唯美的心迹,透切的思考,还有穿越时空的意象。“那时到婺源,好像一天里就只有一趟班次,而随着天色微曦,各种深山古樟的香气开始在设施陈旧的客车车厢内弥漫开来,我半梦半醒的头脑意识到自己一生中一次重要的旅行,正在前方陡峭的山道上拉开帷幕,在那里的村落和群山,精美绝伦,‘语意迂腐’的徽派民居外形上,我处处看见了庄严和神秘,正如墙被推倒后,突然出现一幅母亲的遗像……”(《婺源境·诗三十六首》序)

庞培的性格情趣特点明显,“一个英武果敢的庞培……他是丰富的又是单纯的,有着江南至柔之水的气质,同时又具至刚的一面,一个诗意的矛盾……”,我从柏桦《论江南的诗歌风水及夜航七人》中联篇而来,充分表示了我的认同。庞培给我的第一印象,率真、坦诚,是朋友之中“天天见面一个样,三年不见面也是一个样”的那种,平淡之中见真情。我上世纪九十年代认识庞培时,他已经在文学上诗歌散文双栖,成为“新散文”写作的代表人物之一,而且创作势头非常强劲。他写行走与生命体验的长篇散文——《西藏的睡眠》,让我记忆犹新,“它既是地理的、人文的、宗教的,也是文学的、音乐的、绘画的。”这么多年,庞培的才情与精神的味道,对我无疑是一种精神的引领。如果用一句婺源话来概括庞培,那么,我将毫不犹豫地选择——“这个人有‘名堂’”。

我由近而远地想着庞培背着帆布包远道而来。他不仅随古驿道从沱川走过浙源,还从庆源徒步珊厚至秋口,甚至还走过“蟠踞徽饶三百里”的大鄣山,以及“吴楚分源”浙岭。于是,只要有外地作家在场,庞培恨不得一口气将自己知道的婺源,一股脑地倒给别人。

婺源的春天,乍暖还寒。出人意料的是,庞培看到汪口永川河,就迫不及待地脱去衣衫跳入了一川碧水之中。庞培生长在长江边,他坚持畅游长江多年。一个没有真性情的人,会这么做吗?更加不可思议的是,庞培第一次到婺源,是从休宁走进婺源的。据说,他当时看到婺源乡村水口,还有后龙山参天的古树,激动得热泪盈眶。

后来,祝勇在谈到庞培时说:“多年前,我们一起上了三清山,又一起去的婺源。在那里,我觉得他说出来的每一句都是诗。或者说,那些诗句不是他说出来的,而是婺源借用他的口说出来的;婺源以这种方式表明了对他的充分信任。在山野、村庄,以及老房子中,他像发言人,拥有某种表达的特权,因为他熟谙它们的命脉,所以,他的语言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准确和生动。”(《纸上的庞培》)

更早的一年春节,庞培与藏书家李中林先生在婺源过元宵,记得还是住在老城区的友好宾馆。婺源元宵舞龙灯,是节庆的高潮,仿佛婺源民间一年的热闹与激情,都在这一刻奔涌而出:百米长龙,或速行、或舞动、或盘旋、或腾起……那一夜,在鞭炮鼓乐声中,庞培挤在熙熙人流中跟着龙灯而行;那一夜,庞培情不自禁地跟着舞龙灯的人呼号;那一夜,庞培看到婺源民间狂欢的场景,激动地泪流满面……

“要么读书,要么旅行,身体的灵魂总有一个在路上。”我想,把《罗马假日》中这句经典的台词,借用到庞培身上,是最为合适的。在庞培的文学地理中,江阴、婺源、新疆、西藏都是他的关键词。在庞培出版的《低语》、《五种回忆》、《帕米尔花》、《乡村肖象》、《忧郁之书》、《爱的罗曼史》、《黑暗中的晕眩》、《少女像》、《数行诗》等著作中,婺源似乎还是缺席的。记得庞培早年说过,他要为婺源写一本书。而即将付梓的《婺源境·诗三十六首》,是否是他在婺源古驿道上行吟的观照与回声?

“……比如庞培就在不停地漫游江南的过程中,寻找着一种他自己的声音、方式或题材,来表达他对江南之美日益消失的迫切关注……他写下婺源之美的侧影,以期我们牢记……”(柏桦《论江南的诗歌风水及夜航七人》):

在婺源

在婺源,雨是古老的农具,

镌刻在岩壁上湿漉漉的农家乐
沿山体下滑
烧炭人的烟
自乳白色的山腰冉冉上升,
一枚枚种籽笔直射向
村头上千年的古樟

村落从牛鼻里穿过。
偶尔有一头未满周岁的小牛,撒着欢
滑倒在田间青石上。

泥泞纵横    

溪流潺潺,
空无一人的旅行车窗,凝视
长满了铁锈的孤独的田野。

一次又一次,在婺源三五天的小住,庞培是不过瘾的。庞培一直有个心愿,就是在婺源乡村买一栋老房子,然后住下,读书或者写作。或许,正是有这样的心愿,让他对婺源有了更多的念想。一个欢喜在古驿道上漫游的人,剥离的乡村,还有乡村远去的时光,都可以在他的文字中得到回归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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